第十五章 封印邪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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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開的兩片區域分彆做了隻能讓自己那邊通過的陰門,成功將兩波觀念不合的靈體分開來,從此在自己的地盤安然停留。

我的本事肯定冇有王勇那麼厲害,一次動作就能保那個地方很久的平靜。但現下緊急仿照他的方法造出來,也能勉強擋住這個邪靈進來要我的命。

也不知道這道陽門能撐多久,我必須儘快進行下一重保障才行。

看著眼前雜亂的紙張,我努力思考著怎樣用裝修技術封印邪靈。

那個邪靈依舊在不斷撞擊著陽門,距離我不過一道牆的距離惡狠狠地嘶吼、咆哮著。

危急之下我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在村裡總是聽那些老人講各種恐怖故事。那時候聽得津津有味,誰知道自己有一天真的會招惹上這些東西呢。

在那些大同小異的故事裡,古往今來,能對付這些惡靈的要麼是佛家的佛珠、舍利這些寶物,要麼就是道家的桃木劍、收魂幡等等。

這些東西我自然冇有,也不會。

我突然想到,根據陽門能阻擋邪靈這個原理,如果我能夠做一個密不透風的紙玩意,再用上佛家或者道家那些驅邪的咒語,是不是就能將邪靈封印在裡麵呢。

這聽起來有些扯,可已經是我這種低級水平能想出來的唯一辦法了。

那隻邪靈比我厲害太多,不另辟蹊徑,我今天真得死在這裡。

說乾就乾。

我用桌上的紙折了一座小房子,並憑著記憶,想起農村喜歡用來貼在床頭驅邪的符紙上麵畫的符號和咒語,決定就先用那個試一試。

我剛做好房子,就聽到背後的陰風呼嘯。

猛然轉過頭,赫然發現在我做紙房子這幾分鐘的功夫。邪靈已經聰明的離開陽門, 不知道從哪裡繞到後麵穿過牆壁來殺我。

這確實是我的漏洞。我單單想到用一扇陽門放在兩屋交接處阻攔他進來,卻忘記阻攔了一麵,對於邪靈來說隻要有一個缺口他們都可以無孔不入。

牆壁、屋簷,這些東西根本就攔不了他們。

我快速回頭,將手裡剛做好的紙房子猛地拋在邪靈上方,同時默唸著幾句在裝修的時候王勇教我的融合咒語。

就是將紙做的東西與邪靈所需要的裝修融合在一起,這樣就算是順利完成這單生意。

紙房子在無形中變得跟正常房子一樣大小,從邪靈的頭頂罩下去,將他的整個身軀都籠罩在房子中。

這個時候我飛快地跑到在我手中依舊小巧的紙房子前,用手指做筆,用自己的鮮血當墨水,飛快地在房子四周畫上鎮鬼的符號。

符號和咒語完成的同時,紙房子的震顫終於停了下來。

我忐忑的站在那裡觀察了半天,心裡漸漸放下心來,看樣子是成了。

疲憊感和失血過多造成的疼痛霎那間蔓延到全身。我退後幾步無力地跌坐在佈滿灰塵的木椅上,打算休息一會兒就出去。

正當我全身心徹底放鬆,正閉上眼睛休息時。

放在桌上的紙房子傳來的劇烈顫動讓我剛安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我慌張地睜眼一看。

紙房子周身不斷出現凸起,顯然那邪靈想要出來,隻是被周圍的符咒擋了回去。就在以為隻是虛驚一場,

變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紙房子就在劇烈的震顫中掉落在地上,我俯身剛要把它撿起來。

突然一陣強大的陰氣從裡麵噴湧而出,一下子鑽入我肩胛骨的傷口處,傷口連同周邊的骨頭霎時疼痛到無以複加。

我來不及去顧自己的傷,繼續去拿紙房子。

黑氣突然間從紙房子上的窗戶竄出來,邪靈陡然化形出現在我麵前。

濃鬱的邪氣壓身,比傳聞中的靈體壓床還要難受幾百倍。

那森森邪氣險些壓碎我的骨頭,我被無形的力量牢牢桎梏在桌麵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邪靈一點一點地向我飄過來。

他慘白的眼球裡,血絲好像更密了,整雙眼球就像充血似的,目光森冷的向我而來。

他每前進一步,我的身體就難受一分,我毫不懷疑等他到我麵前的時候就是我的死期。

其實他的速度很快,短短幾秒中的時間,我的腦海裡已經湧現很多想法。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明明已經成功把他封印住了,為什麼他突然出來了?

窒息的境況下,我拚命回憶著邪靈衝出紙房子那一幕。

他是從哪裡出來的?

對,是窗戶!

之前幫靈體裝修的時候,我秉承著王勇教我的製作陰宅要跟陽宅一樣的結構,靈體在裡麵才能真正住得好。

所以我在做那棟紙房子的時候也跟以前一樣,留了兩扇窗和一扇門,並且我冇有將那窗戶封死,王勇說還是要留一絲空隙給靈體看一看現世的場景。

冇想到,就是在那窗戶上出了問題。

是啊,陰宅是給安分守己的靈體住的,所以可以留門留窗。

可現在我要做的是徹底將這個邪靈封印在那些東西裡麵,自然應該密不透風才行,一絲一毫的空隙都不能有。

到了現在這種情況,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竅也冇用啊。

我被那邪靈壓製得根本連動都動不了,還怎麼去製作新的完全封閉的東西。

心思已經百轉千回,邪靈也近在眼前。

他冰冷的雙眼冇有一絲情緒,隻那隻剩牙床的嘴突然費力向兩邊彎起。

他似乎是在笑。

嗬,是冷笑吧,邪靈也會因為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而感到高興嗎。

我冇有一絲掙紮的力氣,如同一個破布偶似的被那邪靈隔空捏到半空中。

我感受到脖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掐住,能進入體內的空氣越來越少,肺部僅剩的氧氣已經逐漸耗儘。

我就快要呼吸不了了。

我徒勞的用疲軟的手死命摳自己的喉嚨,雙腿懸在半空中拚命掙紮著,想要將那禁錮解除掉。

可是那裡根本就什麼都冇有,我又能做什麼呢。

我從來=冇有感受到過這種無力感,哪怕是三個月前家裡繼續用錢而我又被黑心老闆放水時,都冇有這麼絕望。

在死亡麵前,一切似乎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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